有一天,我们在悉尼的Youth Hotel里给智星和中学时的朋友写明信片。有一天,我用kim在Perth家的书桌给朋友写信。这一天,我坐在山城自己的房间里敲字。
感觉很奇妙~上一刻你在哪里做些什么,这一刻我在这里说着什么,下一刻我们又会去哪里?科学家什么时候能发明到像小叮当的随意门呢?我们可以随意穿越时空到另一个空间去找想见得人。一个随意门,一个时光机,穿越时光,希望岁月能倒流,那我永远都不会错过我不想错过的东西。
02-04-2007
提了很大的勇气,在愚人节第2天接近午夜12点给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打了通骚扰电话告诉他20号将到悉尼。电话里冒充平日打到家里电话的salesman作宣传,可是我这个不及格的销售员,说着半咸淡的英语打到别人的手机竟然还要拿名字。。。他很有耐心地聆听也很有礼貌地回拒,这通骚扰对话少说都超过5分钟,加上第二天一早还要去上班,但是他一点都不动气,还小心翼翼地对“销售员”解释,他对这没兴趣加上现在已经进入深夜,希望对方能明白。(如果换成是我,没有等对方说完,早就盖电话了。)结束这无聊的骚扰,还是老实交待,他一点都没生气,就说奇怪怎么有salesman半夜时分打到手机来。。。盖电话前啊利说此行还有位朋友随同,他却还是很友善地说到悉尼后要尽地主之仪好好招待啊利。
20-04-2007
原本乘坐凌晨4点半的airport flyer到Brisbane机场,可是5点还不见车来,拨电去负责人手机后来才发现她那里没有记录到,临时派个司机飞车载我到机场。等待临时司机来到beep beep house门口的时间难过得度日如年,跑出来上厕所的恢恢看见我那么倒霉也为我焦虑一番。千赶万赶,真的刚刚好在半小时前check-in,我应该就是那最后一个check-in的乘客。本地航线,竟然在国际机场上机,其实应该更早check-in才是的。机场新条例拿上cabin的手提包不能携带液体,水壶水就这样被报销了。“倒水?好浪费阿~估计人类在XXXX年就没有水能喝了,现在还要我把水倒掉。。。”
08:55,我还在等着登机,可是朋友早在1小时55分前抵达了悉尼。她也在等待,我想等待的心情应该都很难受。“姐,一路顺风,玩得开心点。”等候室里收到我弟给我发的简讯。原本的焦虑和忐忑不安的心情还算得到点安抚。悉尼机场,我还是很迷糊,domestic flight,怎么就是起飞/停international airport?对山芭的我而言真的好奇怪。下机开手机,朋友简讯说查看记录没有从Brisbane飞来的航班,首先请我确定是不是身在国际机场。。。后来我们才知道,原来那是从日本飞悉尼停布里斯本的航班。
推着行李出机场大厅,见到一个女生,她变了!变得更有女人味。突然“灵敏”的观察力(没办法~天生对耳环的触觉是比较大)让我发现她戴古铜色复古型挂钩式的耳环,我很少见她戴那么“女人”的耳环的~后来她说,我也变了很多。其实,是的。我们都变了,而且,还会再变。 在这之前,我就一直想象若我们见面会怎样的呢?经常想若见面会有冲动给个拥抱然后抱着哭,好像平时饱受什么委屈般全都发泄出来。可是,我们都很爱面子吧,众目睽睽下怎么也哭不出来的。可以跟好友见面,那一刻心情真的好兴奋。在想,我们竟然可以在自己国家以外的地方见面也!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,以为又是南柯一梦。
天屎任务,启航~
也许很多人都不相信,我们已经有1年多没见面了。其实要感激科技那么发达,我们有网路有手机可以保持联络,不断update彼此的近况。很熟悉,应该不陌生的,可是是太久没见吗?有一瞬间,感觉怪怪的。
也许很多人都不相信,我们之前踏在同一块国土上的距离,跟现在大红花国度和绿色国度的距离是没两样。5000多公里的距离,才明白《千里之外》为什么那么红?!
那是没办法改变的距离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至少现在,我们不再有时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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